是有些余热,可大福却全身上下盖得严严实实的,显然是有些畏寒。
    赖明明又问了他一些病症,畏寒怕风,鼻塞清涕,这是得了风寒感冒了。赖明明跑去烧了桶热水,花五文钱从一个门房那儿买了半支酒倒入热水中让他泡脚,又回疏竹斋熬了碗生姜红糖汤过来给他驱寒。话说,这红糖还是她之前大姨夫来的时候买的呢。
    赖明明熬好姜糖汤过来的时候,大福已经躺下睡着了。赖明明回来后不顾他睡得正香,直接叫醒了他,灌他喝了一碗姜糖汤下去,训道:“你先前淋了雨就该先熬一碗吃,这下可好。”
    大福虚弱一笑,赖明明又递了杯温水给他,“这甜汤喝了,得漱下口,不然牙齿不好,老了就惨咯。”赖明明似乎很怕到老了牙齿不好,吃不了东西。
    大福喝了水,将水杯递给她,“辛苦你了,你快回去吧,这么晚了。”
    “好吧。”赖明明像个长辈似的摸了摸他的头,“我明儿早上煮点葱白粥给你,再发下汗,你今晚好好休息啊!”
    “不用……”大福轻轻拉了她一下。
    “好啦好啦,你先睡吧,我走啦!”赖明明大大咧咧地跑了。
    大福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发了好一会儿呆,忽地眼眶一热,许是病了吧,才教他这么多愁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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