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月事来了,夫妻都得分房睡,更何况她只是一个……假小厮。
见她小心翼翼讨好的模样,屈檀栾不忍拒绝,只轻轻“嗯”了一声。
二人回到屋里的时候,红桑已经铺好了床铺退了出去,凌霄也带着一个……被黑布罩着头的人等在门口。
什么情况?绑票?逼供?赖明明心生慌乱,连忙捂住眼睛,想要强行装作没有看到。
“进来。”屈檀栾这话,却是对她说的。赖明明只能跟了进去,可是她一点都不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或者即将发现什么事啊!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
不过很快,赖明明便发现了,她所以为的这位可怜的受害者只是一位极其无辜的老大夫,被凌霄抓来给她把脉的。
屈檀栾让凌霄去请大夫的时候,凌霄就知道了,是给安小福请的,而安小福是女子,大夫一把便能把出,他觉得目前还是维持现状好,便“请”了一位大夫来。
这位可怜的老大夫在黑暗中把过脉后,只开了一剂药——一碗生姜红糖水。
“就这样?”屈檀栾显然有些不满。
老大夫十分无奈,只能颤巍巍开口,嘱咐了赖明明一些注意保暖,好好休息,不要受累的话。
“没了?”屈檀栾又问。
笼罩在黑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