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躺在新宅的榻上,何谓金玉满堂?眼前便是,差点没亮瞎她的眼。
“醒了?”晏檀栾凑了过来,有些嫌弃地捂了捂鼻子,“洗澡去。”这一身酒气。
赖明明坐了起来,只觉得头疼得厉害。
“可知昨晚发生了什么?”晏檀栾问道。
赖明明仔细想了想,头疼欲裂,什么都想不起来,只能迷茫地摇了摇头。
“你昨晚又缠着本王,说喜欢我喜欢得无法自拨,想要给我生孩子,最好一儿一女。”晏檀栾说完,嫌弃地看了她一眼。
赖明明懵了半日,想了一会儿后直翻白眼——无法自拨?一儿一女?她什么尿性自己知道,这话可不像是她说的,像是假少爷脑补出来的多一点。
晏檀栾讨了个没趣,赖明明拍拍屁股走了。
一出门,便见门口站在八个青衣丫环,立成两排,齐齐福了福身,“夫人。”
一模一样的衣裳配上一模一样的动作,齐整赖明明以为自己醉酒未醒看花了眼,她揉了揉眼,终于确定八个人。
等等,夫人?赖明明往后看了看,没人。
她咧嘴一笑,“各位姐姐,你们叫谁呢?”
“夫人,”最前的一位丫环福身后开口,“奴婢名唤茶语,奴婢们都是来伺候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