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种……沙哑。安小九更觉羞辱,正好,看到床边居然有一把圆头剪刀,立刻抓了起来,朝晏檀栾扎去!这把剪刀,还是赖明明之前用来剪开晏檀栾中衣中裤时留下的。
    晏檀栾吃了一惊,连忙迅速扣住她手腕,将剪刀夺了过来,丢了出去。
    “王爷!”外面已经有丫环匆匆而入。
    “出去!”拨步床内传来一声晏檀栾的怒喝。
    “你个狗王爷!禽兽不如!”安小九愤而拨下头上的发簪,又想朝他扎来,晏檀栾反手夺过,又丢了出去,迅速将安小九按倒在一旁,又发现自己身上不着寸缕,连忙抓起枕头挡住自己下身,探头去看安小九,试探着叫了一声,“明明?”
    她要是敢这样逗他玩,等下她有得哭!
    安小九一个巴掌便狠狠地甩了过来,扯紧了身上的中衣,哭个不停,就像被禽兽糟蹋了一样。
    晏檀栾头随着响亮的巴掌声一歪,完了,他的明明哪里舍得这么大力打他,晏檀栾心生绝望,几乎是下一刻,便动手点了安小九的睡穴。
    安小九倒了下去,晏檀栾懵了半日。完了,他的明明呢?不会的,说不定等她一觉醒来,两个人就又会换回来了。晏檀栾这般安慰着自己,看向了安小九,她衣衫不整,不过一眼,这具往常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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