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犯错的不是她,为什么慌张害怕的反而是自己?
不多一会儿,陈睦又扬起笑容,唇角弯着完美又虚假的弧度,言语却步步紧逼令人心惊。
他说,邓芮茗,你该不会还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天真得追求真爱吧?
蓦地,她猛然抬起头,眼里满是震惊。
“你神经病啊。”她脱口而出,声线因惊怒而颤抖,“难道全世界都要像你一样出轨吗?”
“出轨?”陈睦轻描淡写地说出这两字,“我们两个之间不存在任何法律约束关系。我不过是提前找好下一个对象,何错之有?还是说,即使感情淡了也偏要死守你,这样才是无罪的体现?”
谢闻与他不熟,从前只当他是不专一花心,岂料他从未把出轨看作是原则性错误。而且借口颇多,理直气壮。
这番话也不免令前者联想到张诗婷,满腔愤怒当即兴起。他绷着脸,反唇相讥:“你何止是自信无畏,根本是没有正常人该有的道德观!”
对方轻笑,“什么叫正常人该有的道德观。道德这东西本来就是人发明的,并非天定。只不过信守的人多的那方成了你们口中‘真理’,那少数派的想法呢?”
谢闻又想开口,却被他严厉制止:“如果你想谈张诗婷,应该直接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