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想要找邓芮茗算账。
可他刚跨上前,就露出了和怒气不符的诧异。不光陈睦惊愕,张诗婷也骇怪起来。
邓芮茗不明所以,身子已动了起来。潜意识向后退步远离陈睦,岂料脚跟踩到异物,当即绊倒后仰。
嘴巴微张条件反射将要发出惊呼,却没有如意想中跌倒,而是肩膀被人扶住,后背贴上了某人厚实的胸膛。
勇气和安全感即刻变为坚固的堡垒将自己团团围起。
伴随动作一齐出现的,是身后响起的冷漠话语。
“张诗婷,你闹够没有?我说过了,你那么空闲,不如还是先管好自己男人为妙。”
这次真是谢闻。
邓芮茗被拉到边上扶稳站定,谢闻则向前一步漠视吃惊的张诗婷,态度冷淡得像没有感情的机械。
面上疏远,实际心里极度抑塞。
他本打算就在外等候,但又想进商场上个厕所。好不容易绕了一圈从地下车库上来,结果还没找到卫生间,就看见这边四个眼熟的家伙面对面互相置气。
原以为张诗婷的事情告一段落,谁知又当面瞧见她跟陈睦那两张臭脸,看着就心烦。
即使未曾围观,也知道这两个嘴碎的神经病会乱说什么,于是连忙赶来插手。
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