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吞吞喉咙,不好意思直接开口说出学名,便用两根食指在空中描绘出一根带着蘑菇头和两颗乒乓球的看上去就很龌龊的棒|状图形。边画边瞟瞟他的裤|裆,语气飘忽道:“就,就这个啊……”
就这个你个鬼啦!
感冒患者顿时懂了,脸黑一阵红一阵,“谁跟你说我是要玩,玩,玩宝贝?明明是擦鼻涕好嘛,没见我鼻子都塞得透不过气了?!”
什么嘛,搞了半天是擦鼻涕啊。
邓芮茗听罢,松了好大一口气,“原来你不是想擦那个粘粘的半透明的东西啊。真是的,怎么不早说呢。呸,吓我一跳!”说这话时,双目又往他裆下乱瞟,嫌弃万分。
谢闻:“……”神tm粘粘的半透明的东西。
“你往哪看呢,不要乱看!”他捏住她的腮帮子,把她的头掰正对视。
她力气使尽扯不开他的手,只好嘴巴嘟在一块儿口齿不清地反抗:“死变态,放开我!”
“到底你变态还是我变态?整天就知道宝贝长宝贝短,满脑子都是宝贝!”
邓芮茗一时没忍住,出言反驳:“那宝贝也确实分长短的嘛……”
“……”谢闻觉得有点不能呼吸。
“我不说了,我不说了!”她恨不得一巴掌打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