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没有大碍又焦躁难耐。
而且与其说对谢闻隐瞒表达不满,反而更像是对自己想当然的气恼。以为和他的关系能暂时不受影响,不禁为此暗喜。甚至像傻子一样听从朋友的建议,试图花点功夫加以维护。
但原来全都是白费心思。他很快就有对象了,届时为了避嫌,只能和这个朋友越离越远。再怎么维持,关系都将不复存在,脆弱如同白纸。
更不爽的是,自己连问清这些事的资格都没有。
这才是郁结所在。
小臂忽然抽搐了一下,邓芮茗回过神,这才发觉拳头从刚才就紧捏。摊开手掌,手机金属边框在掌心刻出深深的印记。
办公室内人声已消,她强行放松面部表情,不动声色地回到房内。随手将书和笔塞进包内,而后对两位老人轻声说了句“我临时有事,要先走了,不好意思”便快步离开。
才不想跟这种有对象还藏着掖着的男人交往过密,免得招闲话。
出门时恰巧撞上没事人一般的谢闻,后者见她步履匆匆,十分困惑,“你要去哪?”
“有事情。”她直视前方,没有看他。
本不想将心情表现出来,可面对这个人,还是忍不住面孔紧绷。
他蹙眉,“到底怎么了?”她发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