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芮茗的腰板挺得更直了。
听到某人不高兴的时候,心里那种难以抑制的、即将喷薄而出的满足和愉快是怎么回事?七减一,七减一,七减一,原来施|虐这么爽的。
不对,不高兴的该是她吧,分明她才是委屈的那个。
“那个,”她犹豫很久,还是决定问出口,“你舅舅有没有说过我什么?”
也不用说太多,就什么“不希望她走啊,她走了真苦恼啊”之类的。
邓芮茗专注盯着小家伙的双眼,试图找到一些类似的答案。但是后者只是迷茫地摇了摇头,眼里充满对成人世界的不解。
不仅困惑,还觉得大人都是口嫌体正的神经病。明明很在乎别人的想法,还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她失望地耷拉下眼皮。
“当然没有。”
耳边忽然传来熟悉的男声。
她猛然抬起头,循着声音看去,只见谢闻那个讨人厌的家伙正抱臂靠在门框上,嫌弃地与她对视。
顿时吓得连打了三个喷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