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话,我可以再解释一遍……”
“不是。”她果决反驳,见他呆愣,自己也不由无言以对。
糟糕,一不小心说出来了。这该怎么圆?
半晌,她深呼吸,说起半真半假的话:“只是觉得你好会照顾人啊,或许以前对张诗婷也这么关心吧。”
后又低头看看,随便活动几下脚趾舒缓不安,“不对,应该是对她更好……相比之下,我从陈睦那里感受到的可能只有万分之一。啧,怎么说,好像有点羡慕。”
声音渐轻,到最后已是细弱蚊音,脸上还带着故作轻松的假笑。同时,对自己这种行为感到深刻厌恶。明明想好不再提的,又忍不住说给他听。基于不敢流露怨言,只能扯上陈睦这个谎言,把最关键的半句话给吞进肚里。
不光是羡慕,还特别嫉妒,光是试想就会发狂。
但是说出来又有什么用?除了卖弄自己可笑的经历、获取他的怜悯,不会得到任何情感上的弥补。
而他也确实没有再出任何声音,甚至连细微的动作都没有,宛如没有纹丝不动的冰冷雕像。
够了。
不敢抬头看对方会是怎样鄙夷看待自己,脚步慢慢往旁边挪动,决定还是回房间结束这段不该有的对话。
意料之外的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