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已然受惊到不能动弹,不懂他到底想做什么。
……其实也差不多知道他想做什么。一般这样的距离除了嘴唇和舌头打架也没别的事可做吧?
狗|日的,他哪里学得这招,太tm可怕了,跟下蛊似的。
等等,好像最可怕的是自己。正常来说,应该一掌推开他,然后义正言辞地质问他是不是有什么非分之想。但自己完全抬不起手是怎么回事?别说没有推开他的意思,根本是嫌距离不够近!
邓芮茗的脑内剧场再次开演,连眼睛都不敢眨巴,只是盯着他好看的唇形放空思绪。
那种疑似趴在橱窗想吃糖果又不能吃的焦急又来了,心尖痒得一塌糊涂,想要靠近的冲动渐渐占了上风。
妈的,豁出去了,偶尔的亲昵不要紧的嘛,就当是朋友之间表达真挚友谊的方式嘛。
嗯,就是这样。
她对自己吹着牛逼,鼓起勇气脑子一热,扬起了下巴。
然而就在她撅起嘴唇的那刻,罪魁祸首谢闻却挪开了脑袋,转而贴上她的耳朵。
热气喷洒,酥|麻难耐,更要命的是他骚气的话语。
“要不给你看看我的宝贝,研究下它到底有没有问题?”
卧槽?
正震惊着,下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