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芮茗挠挠头,对着屏幕憨笑几下,可惜笑容尴尬过了头。
谢闻总算意识到这就是个误会,本应为冲动的脾气感到羞愧的他,竟然像放下重担般轻松。
然而抬眸正视她时,却忽然发现端倪。
“你的眼睛怎么那么红,哭过了?”他拧起眉头。
邓芮茗心下一空,低头抠着额角的脂肪粒,讪讪道:“没有呀,眼睛痒揉的。”
前者的声线又低了,“真的吗?”
“是啊,就是眼睛有些不舒服。”
说着再次揉搓双眼试图证明真是眼部不适,但指关节又很快变得湿漉漉。
好似恶性循环,液体分泌得越多,越加剧手部的频率。
最后终于撑不住,只好抽取纸巾用力捂住,像盲人般在漆黑中笑着念叨“大概发炎了吧,真的好痒啊”。
才不会说断联的几分钟里,自己有多心急如焚,以至于眼泪哗哗得就淌了下来。脑中几乎把绝交断联之类的情形都幻想了遍,无比担心自己的行为会把他推得很远。因此在稳定好情绪过后,立即给他发去消息致歉。
不想和他闹任何不快,更不想让他对自己产生反感。即便不清楚自己究竟犯了什么严重过错,也还是迫不及待求他原谅。
同从前和陈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