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这就真不关我事,都是被张诗婷摔的。”
他把从前跟张诗婷的争执简要描述给她听,顺便鄙视了自己无底线迁就的傻|逼行径。
他的言语中满是自嘲,邓芮茗却对此毫不轻视。并且在听完故事以后,替他把破旧的老相框丢进垃圾桶。
“果然东西要是新的才好看。”她大言不惭。
谢闻难得没有唱反调,也点头赞同,“嗯,还是你选的好看。”
邓芮茗晃着身体,“嘿嘿嘿”笑得像个傻子。
“别笑了,这么蠢。”他一拍她的脑门,“还有一堆没理呢。”
瓶瓶罐罐找地方随便一摆就行,可这些相框挂哪是个问题。放房间是不可能,挂太多照片总觉得自己像在被视|奸。他寻思了会儿,找来锤子和几个无痕钉,在连着客厅的走廊墙壁上捣鼓起来。
半小时后,数个大小不一的矩形相框被排列成小半墙装饰品。有自带的风景图画,也有从相册中翻来的老照片,剩下几幅则空着等待他日新相片的进入。
谢闻欣赏完作品,满意地把工具放回原位,却在走进厨房准备晚餐时发觉墙上那些留白还是有点遗憾。
流理台前,邓芮茗占据了窗边的水槽。刚洗完菜的她正倚靠在边上,一心摆弄新买的洋桔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