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也弄上不明液|体了?你们是有多冲动啊!”
神tm不明液体。
她黑着脸否认好友的脑洞,“是啤酒!不是你说的那什么粘粘的半透明的色|情|液体!我的衣服不过是沾湿了,才没有你想得那么龌龊。”
赵孟西举手更正:“那个,茗茗,我觉得你说的更龌龊。”
邓芮茗倒吸凉气,将昨晚失控的画面赶出脑海,假装冷静地耐心解释来龙去脉。只不过把某些私|密片段烂在肚子里,坚决不轻易吐露。
不速之客露出了失望的神色,并装作没事人一样走进屋子坐在沙发上。
当谢闻拎着早餐回来,发觉客厅里坐着两个目光慈爱的家伙,心里几乎是崩溃的。
一小时后。
“……所以你俩就是想骗我们一起去旅游?”吃完早饭的谢闻总结了好友的阐述,反问道。
赵孟西纠正他:“准确来说,是邀请你们跟我们一块去漂流。而且大闸蟹就要上市啦,不想去吃嘛!”
“十月份?”邓芮茗接话。
娘炮理所当然地点点头。
她看了谢闻一眼,后者相当配合地表达了鄙夷:“这日子选得真好,在水里泡上十分钟就能感冒。”
娘炮语塞。
“其实也不一定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