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久,当下一股脑抱怨不快,眼皮耷拉尤为可怜。
邓芮茗也好不到哪去,听他诉说孩童心事的同时,脑袋不断向后转。
谢皇上总算注意到她的异样,问:“你在看什么啊?”
“就随便看看,不知道他们要玩到什么时候。”她扭过头,随口回答。
小朋友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又问:“你是不是也很无聊啊?”
邓芮茗愣了下,笑着捏捏他的脸蛋,“这都被你看出来啦。嗯,是有一点。”
“因为你看上去不太高兴。”他昂头看着她,专注道,“既然无聊,为什么不去找舅舅?”
她闻言不由停下脚步。
谢皇上又问:“他不是说你没事干的时候可以去找他嘛,为什么你不去找他玩?”
“不能什么事都找你舅舅。”邓芮茗停顿片刻,呼吸着花木的清香,语气平淡地说,“大人之间不是想玩就可以玩的。就像你舅舅,现在已经有人在陪他玩了,那我就不能再去要求他陪我。”
小朋友表示不能理解,“为什么?就去告诉他,你很无聊,想和他玩。为什么不行?”
她又试图解释,可孩子无论如何都理解不了成年人的规则。
再次回望那间大门敞开的无人客厅,吊灯与壁炉营造的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