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凝神查看腕部的链子,确定没有磕坏才松了口气。
后者将她的小举动看在眼里,心火冒得更大。碍于在外边才强行忍住脾性,瞪了外甥几眼便不再多话。
待漂完下半程,他就心急如焚地上岸接过外甥,然后把邓芮茗扶到地面。并且第一时间低头查看她的伤口,神色无比焦虑。
“血出得多吗?”谢闻小心抬起她的胳膊,眉间拧成川字。
感觉到对方的手在微微颤抖,她晃晃脑袋把手缩回去,“没事,就刚才冒出一点点,早就止住了。快点走吧,风有点大好冷啊。”
浑身都被冰凉的河水浸湿,再柔和的秋风吹在身上都让躯体不禁僵硬。邓芮茗想快点儿回到车上披上毛巾,岂料刚挪步就向前一倾,所幸被谢闻眼疾手快搀扶住。
她稍稍转动脚踝,连带出的酸痛引起一声暗骂。
“脚也伤到了吗?”此刻谢闻的心就和声线一样低沉,目光锁定她不敢移动。
“没有破皮,就是有点扭。”刚才急着保护孩子,估不到自己坐姿不良,皮艇晃荡时把脚给歪了。
她抿唇,挺直腰板,小步往前挪动,“先回去再说。”
谢闻冷冷瞥了外甥一眼,让他乖乖跟上,自己则扶着邓芮茗一拐一拐走去停车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