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高泽天身上,有毛病!”高泽天母亲眼眶睁得老大,反唇相讥。
谢闻也不跟她胡扯,看向一旁默不作声的高泽天,半蹲身子平视道:“小朋友,你老实说,事情发生的经过到底是怎样的?”
高泽天虽然壮,但毕竟只是个九岁的男孩。脚部疼痛加上胆小怕事,以致他面对前者透彻的眼神时,不敢作出任何回答。
他母亲一把搂过他,对谢闻大喝:“我警告你,别吓唬我儿子。”
复又摸摸儿子的脸,为他撑腰:“宝贝别怕,妈妈在,有什么委屈你就说。”
对于这个问题,高泽天依旧只顾红着眼眶垂眸不语。
谢闻不为所动,继续问:“你只要回答,是不是力力故意拉你去器材室玩哑铃就好。”
他舔了好一会儿嘴唇,微微摇头。
前者安心地直起身子,对方母亲则涨红了脸。
“如果你还是不信,我们大可以去问学校要监控录像。”谢闻轻吐气息,“我倒不是故意推卸责任,只是不想让小孩被冤枉。而且当前最重要的还是小朋友的伤势,如果一直抓着不相干的事情,对小孩子们也没好处。”
高泽天妈妈面上有些挂不住,却也心疼儿子的脚趾,嘴硬丢下一句“你俩就胳膊肘往里拐,互相帮衬吧”便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