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昱泽搂住爸爸的脖子,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坐在边上的我听到这话也忍不住瘪嘴,心虚不已,好似这番话是对我的规劝,因为我就是他们口中为了爱情而忽略长辈的幼稚鬼。
然而就在我眉目哀愁、无比感慨地看向谢昱泽小朋友时,我那师父又开口了。
“当然了,你不要爸爸没关系。因为你不要爸爸,爸爸也不会要你,反正爸爸还有妈妈。她才不像你这么没良心,不会不要我的。”
嗝——
我适时打了个响亮的饱嗝,继而面无表情地移开了眼。
所以说,我为什么非要跟着来吃这顿混合高级狗粮的午餐?米饭有什么好吃的啦,饿的时候只要找领导聊一聊家庭和爱情就好了嘛,准能饱得怀疑人生。
真是防不胜防,什么都能用来虐狗。
肚子太撑,直至垮着肩回到办公室,做了一下午的合同,我依旧不觉得饥饿。倒是看见客户们的头像接二连三跳动时,疲劳又添了好几分。
丧丧地度过了几小时,总算到了下班时间。以往半小时前就准备开溜的我,今天却趴在桌面上转笔,脑袋放空什么都不愿想。
忽然,指尖过力将水笔转了出去。刚叹气着想弯腰去捡,就见一只白嫩的小手拾起笔递到我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