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得像羽毛,可却挠动着每个人的心脏。
而她带着哭腔说出的第一句话是, 慕轩,我害怕。
“一个能在冬夜里抱着败血型鼠疫的病人跪着求我的少年,”伍院长看着李君闲, 平静地说道,“我想,他不应该受到任何的指责。”
君闲浑身一震,站在那里紧紧地咬着牙。
“哦对了,你跟那个小姑娘是一母同胞吗?”伍院长转过身问道,“亲生姐弟?”
君闲回过神来,挺身一步:“当然,我是她亲弟弟。”
如果是一母同胞的话,应该可以吧?伍院长想起了换血的成功例子,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过来抽血吧,以血换血看看效果?”
李经方拉住就要跟着走的李君闲,犹豫着问道:“院长,可以用我的血吗?君闲是我二弟留下的儿子,万一出差错……可以抽我的血吗?又或者买血不行吗,医药费不是问题。”
“万一出差错?”伍院长重复了一遍,打量着着少年断指的手和脚上的鞋,有些好笑,“我只要这个孩子的,愿不愿意抽血,随你们。”
李君闲挣开李经方,疏离而认真地说道:“大伯,那里面躺着的人不是旁人是我的阿姐,只要她能活,便是把我血都抽去给她我都不会吭一声!”李经方怔怔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