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说什么可又咽了回去,只不过眼神里又多了几分探究和好奇。他明明记得昨天晚上, 内藤还跟他咆哮那只白老鼠被他用来注射了培植的鼠疫杆菌来着,而眼前这个没有任何保护措施就触碰了携带细菌鲜血的江口木子居然没有事,甚至,连感冒都没有!
“为什么会说感染上格兰阴性杆菌的人还有救?还是说,你知道些什么?”伊藤眯了眯眼睛,镜片下的眼神里藏不住狂热,“难道,有这样的血清,还是疫苗?”青年的眼瞳变得幽深,目光带着看穿人心的魔力与疯狂,“其实,你之所以那样说,是因为你见过得了败血型鼠疫的病人,而且是活着的病人,对不对?”
落旌索性彻底合上书,她抱着胳膊靠在椅背上:“可你不是已经说过那是不切实际的笑话,还提醒我去看一下神经科的医生吗?怎么,过了一晚,你也变成了你口中的疯子了吗?”
看不出落旌神态动作有什么反常,不甘心的青年手撑在桌子上,眉眼浓烈沾染着戾气:“你最好别跟我玩花样。你为什么会没事?”
落旌睁大眼,她反应过来怒道:“伊藤奈良,你这是公然违反学校的规定!”
伊藤嘴角牵起嘲讽的笑容,直起身子:“那你大可以去告诉校长,看看他是否会听信一个中国女人的片面之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