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心,她说父亲让她把他的尸身火化,送回到中国自有亲人为他安葬。李经方所留的遗嘱中有一份财产是给落旌的,也一并给落旌寄了过来。
这一封信是三个月前落旌收到的,收到那日,她默默流了许久的泪,当眼泪流干之后她回信给百合子,上面写道:“百合子你应该为他高兴的。我记得当年曾问过大伯是否还想回去,他默了良久才对我说了一个想。生不能回去,死后长眠于故土,应是他的心愿。我现在有了收入尚无需这笔钱,你收好它,好好照顾你母亲。我一切安好。”
将三封信重新整理好,落旌拉开抽屉把它们和之前收到的信件放在一起。
“落旌?”诺尔曼伸出手在她面前晃了晃,“你在想什么?刚才我说的,你听清楚了吗?”
落旌回过神来:“我在想,如果要回去的话,怎样走才能把药品送到安全的地方,毕竟现在中国的情况并不太好。但是前线又急需这批药品。”
诺尔曼有些无语,他坐下来劝道:“落旌,你没上过前线你恐怕不知道,但我去过,那真的是一份以命换命的职业!我一个男人都快受不了那种血腥和绝望,何况你只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姑娘。你真的想清楚了吗?中国是什么样的,恐怕报纸上只是描述了冰上一角,留在美国至少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