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福顺是整个人晕着被他扛回来的。
君闲把他放在床上给他盖好了被子, 让所有人出去只他一个人守着福顺。被带出去的三排所有人被君闲下了命令,谁也不准透露一丝口风, 更不准擅自提起山下的事情。
众人一头雾水, 但是都明白,这一趟回来, 只能说明苏婉母子已经遇害了。落旌坐在炕上,怔怔地看着摊放在桌子上的诺尔曼笔记, 眼泪毫无知觉地往下流着,而上面的纸张已经被泪水氤氲斑驳成一片, 把字迹都弄得模糊不堪。
“你来做什么!”
一直守在门口的燕儿跳起来, 对着门外局促不安的田川结衣叫道,“我们不会和日本人玩,也不会和你说话!”豆包也堵在门口, 两人目光恨恨地盯着穿着和服裙子的日本女孩, 像是两头被侵犯了领地的幼兽。
谁说孩子不懂仇恨, 他们还那么小,可是心里就已经被战争埋下仇恨的种子, 在大人的不知不觉中,仇恨已经深深地扎根在他们心灵的土壤中,无法抹去。
莫大娘正在垂泪, 嘴里念叨着哀叹着苏婉和栓子。她是一个对孩子那么宽容善良的老人,可这一次,她对那个忐忑不安地杵在门外的日本女孩选择了冷漠旁观。
落旌用力擦了一下脸上的泪痕,将笔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