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文哭笑不得，说：“你什么时候见过省队借调市队的？”
也对，借调这个词有点丢份。只有低级向高级借调，高级找低级那叫征召，有去无回那种。
蓝珂问：“那我去省队先把比赛参加了，然后再被退回来？吕雯之前跟我说过，市队里面不是有省队退货回来的吗？找人打一架就好了。”
要说打架，继承了前任的记忆，蓝珂还真有点心得。
田文本来做了两手准备，要不打消蓝珂的念头，要不让她去省队发展，却不料这丫头根本不走寻常路，转眼就弄出来一堆令他哭笑不得的馊主意。他看得出来，蓝珂很想参加这个比赛。不过想到蓝珂的家庭条件，有些话也就说不出口了。
田文摆了摆手，说：“还有半个月的时间，我再替你问问，能不能报上名，去吃饭吧。”
蓝珂默默点头。
晚上，蓝珂跟李茹打了个电话。
蓝爸蓝妈是帮不上忙的，告诉他们也只是让他们担心而已。而李茹的哥哥李岸是市体育局的，或许能有什么有用的建议。
李茹答应帮蓝珂问问。
第二天上午，她就把电话回过来了。
李岸给了一个非常简单粗暴的答案。
作者有话要说： 我知道大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