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请罪。只是这牌匾,这牌匾……”
简亲王亦开始心绞痛。如此批语,逆子活该受着,可从今往后,京城哪还有他们立足之地?祖祖先先挣下的功劳都丢光了!
太子微微惊讶简亲王的出现,见他如此,轻轻点了点头,转而瞥了弘晏一眼。
弘晏向来就事论事,也不欲为难老人家。他叹了口气,忧愁道:“王爷是个好人,可世子半点也没有承继您的风骨。正月初五,他收下了八万行贿,正月初十,他欺负了有夫之妇,二月十九,他郊外纵马撞伤百姓,连医药钱都不给。”
好似被人扒开了外皮,雅尔江阿面色扭曲一瞬,变为无穷无尽的惊怒与恐惧。
怎么会?皇长孙怎么会知道?
这绝无可能!
闻言,简亲王的脸越来越黑,差点白眼一翻昏厥在地。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赐字是有缘由的,皇上不会无缘无故警告雅尔江阿,这“国之蛀虫”四个字,真是贴切无比,绝无掺假啊。
“既是自作孽,臣也没脸进宫了。”老王爷惨淡摇头,似活生生老了十岁。他平静道:“来人,上棍棒。”
雅尔江阿打了个哆嗦,哪知弘晏话锋一转,脆生道:“世子既已受到教训,牌匾就不必挂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