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大喜之日,用凤仙花的汁水染上了嫩嫩的粉。
红盖头一掀上去,那种窒息感便荡然无存,她满足的叹了口气。
她是舒坦了,一旁的朱嬷嬷却看的眼皮一跳,她抹了把脸,着急上前,“我的小祖宗哟,您怎么把盖头掀上去了,这不合规矩!”
又不是头一回成亲,叶穗岁也知道这事不合规矩。
可她重活一世,要的便是个舒坦,若是连这点小事都不能顺心,那真是白瞎老天爷送她的这个大礼了。
“嬷嬷,这盖头闷的穗岁难受。”
小姑娘才刚及笄不出十日,白皙小脸上的婴儿肥还未褪去,一双澄澈明亮的杏儿眼透着水光,一双红唇娇嫩,吐出的声音都是甜甜糯糯的。
朱嬷嬷一听立刻心软了,“难受、难受就不盖了!左右这儿也没旁人,小姐先透透气,待会儿嬷嬷再帮你盖上。”
“嗯!还是嬷嬷对我好!”
小姑娘的杏儿眼弯成了漂亮月牙,两颊上的小酒窝也显露出来。
只是看到朱嬷嬷发红的眼睛,叶穗岁又忍不住嘟起小嘴,“嬷嬷,您怎么又哭了?”
她这一问,朱嬷嬷的老泪又忍不住地往下淌。
他们小姐的命苦呀!
因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