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拉着他的衣襟不放,他也只好跟着钻了进来。
孟家的马车狭窄,叶穗岁一人坐尚可,加上个沈炼就有些拥挤,二人的腿都贴在了一起。
即便隔着衣料,沈炼还是有些不自在。
叶穗岁倒不在意这些,她只想把二人之间的问题给解开。
“相公。”叶穗岁偏头望着他,认真问,“你为什么生气呀?”
她眼神炙热又真挚,即便被冷落了这么多天,也没有丝毫的怒气和埋怨,反倒让沈炼有些不好意思。
他摸了摸鼻子,嘟囔道:“我没生气。”
“你都好几日不回家了,这叫没生气?”叶穗岁皱了下鼻子,“还有,你那天跟我说的那句话又是什么意思?”
沈炼沉默了下,不答反问,“你为何说那只鹦鹉是独一份?”
“鹦鹉?”叶穗岁都快忘了鹦鹉这事,他猛地提起,还有些发懵,顿了一息还是如实相告。
“因为杂市上只有这一只鹦鹉会说祝寿的吉祥话,我买来想送给祖母逗她开心的。”
小姑娘神情坦荡,显然没有说谎。
沈炼闭了闭眼,“你买的。”
“对啊,不然还能有谁?”叶穗岁疑惑地问了句,头脑中突然灵光一现,瞪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