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进沈炼的怀里,楚非言攥乱了手里的兔子草,酸涩又落寞地低问:“我到底哪里不好。”
为什么一定要是沈炼?
目睹全程的沈炼,心中的郁结之气突然就消散了些,怕冲过来的小姑娘再摔倒,下意识地伸手揽住了她。
“不疼了?”他挑眉问。
方才还笑盈盈地小姑娘一听,又立刻皱起了小脸,哼哼唧唧地撒娇,“疼呢,要相公抱。”
果然。
沈炼心中暗道一声,弯腰将人打横抱起,对上小姑娘笑眯眯的眼睛,不自然补充一句:“看在你受伤的份上。”
抱着她刚走两步,季夏就和孟川一起来了。
孟川远远就瞧见了叶穗岁衣裙上的斑斑血迹,还在心里安慰自己说是眼花看错了,但凑近了仔细一看——
“天爷呀!怎么流了这么多血,穗岁你还好吗?!”
叶穗岁抱歉道:“我没事,就是伤了手。对不起,姐夫,我恐怕扫了大家的雅兴。”
“说什么呢。”孟川不赞同地看她一眼,“我都听季夏说了,不是你的错。只是你姐姐知道又该心疼了。”
叶穗岁闻言忙说:“姐夫,你想想办法把这件事先瞒下去,今儿是个好日子,我不像爹娘和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