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地去找他的校服去了。
校服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兜里有东西,好几个限量的耳钉呢,远阳去年送他的那个也在里边儿。
老余指使着几个正得空的人,叫住魏海,“你们上楼抬两个桌子下来,还有饮水机。”
魏海说没空,转头就飞快地跑了。
老余气急,又重新找了两个人,“肖龙你过来,上楼抬俩桌子下来。”
此时,班级里都几乎没人,肖龙和班上几个同学上楼准备抬桌子,其中一个问:“老班让我们抬桌子,我们抬谁的?”
“只能抬自个儿的呗。”
“抽屉里那么多书,放地上啊?”
“不然啊,抬别人的桌子?”
肖龙是有这个打算,他抽屉里藏着烟,不能拿出来。
一个人抱着饮水机下去了,一个人妥协了,把自己的课桌腾了,抱着去了操场。
肖龙说:“我刚丢完铅球,有点儿累,我休息会儿就下来。”
这下,教室里就只剩下肖龙一个人了,空荡荡的,两边的窗户吹着凉爽的对流风,下午热烈的阳光从窗户泄下来,铺洒在空无一人的教室里。
肖龙从抽屉里摸了烟盒出来,低头一看,“操,只剩一根了。”
他想了想,最后把决定省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