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别乱动。”霍戎咬了下他的耳尖,舌头从他耳廓边缘轻轻一扫。
赵远阳忍不住颤抖下,闭上眼,妥协了:“……你摸吧摸吧,明天我死也不骑马了,别想让我骑!”
因为他之前的的情绪失控,勒了下缰绳,导致现在温蒂情绪也有些失控,跑得比先前快许多,冬季的冷风从脸侧刮过去,赵远阳却一点不觉得冷。
浑身都是滚烫的,尤其是后背,屁股是重灾区。
他一会儿全身僵硬着,一会儿又软下来,可他却又不得不拉着缰绳,将大部分的注意力都放在操纵马的方向和速度上——免得自己一个不注意,勒得温蒂这匹温和的马儿发疯了。
霍戎很喜欢摸他,觉得赵远阳摸起来舒服,他一开始只摸他的腰,后来就更放肆了,往上走,抚摸他锻炼出来的,比常人稍显饱满的胸膛。
拇指和食指捏着他的乳头揉搓,很轻地揉搓,但或许是那手指布满枪茧的缘故,导致赵远阳感受到了疼,疼里夹杂了让他牙齿发酸的酥麻。他咬着牙,低声警告:“你够了啊!”
眼神足够凌厉,可眼角是红色,带着春色,声音也不够强硬,是软的。
“不够,”霍戎好整以暇,流氓本色尽显,“阳阳,你不知道,上次你打翻了姜汤,衣服湿透时,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