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帐,赵远阳摸了把开心果揣兜里,边走边剥着吃。右边口袋装开心果,左边口袋装剥下来的壳,霍戎也帮他剥,剥了十来个,就一齐给他喂到嘴边。
一回到家,赵远阳压根就不敢靠近卧室,不敢靠近床。他换了衣服,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条腿垂着,一条腿压在屁股下。他装模作样地拿着笔和练习册,好半天了,一个题都没解出来。
过了会儿,霍戎给他端来洗净的冬枣和草莓。
草莓是超市里买的,冬枣是想买却没挤进去的。
赵远阳伸手抓了一把枣子。
霍戎坐在他身旁:“怎么不去里面做题。”他看了一眼赵远阳的练习册,一道题也没写,难为他坐这里十多分钟了。
赵远阳不给他看自己的练习册,小气地摇头:“我喜欢客厅,就喜欢在这里做作业。”
卧室多危险啊,他才不去。
晚饭桌上,有他今天想买却没买的大虾和牛肉。
赵远阳下午吃了不少东西,就不怎么吃得下了,一副郁郁寡欢、失去胃口的模样。
霍戎问他怎么了,赵远阳看他一眼,捂着肚子说不舒服。
“哥,你送我去医院吧?我肚子疼。”
霍戎立刻停下筷子,穿上外套,也给赵远阳披上外套,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