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远阳茫然地说谢谢。
他入行一年半,大学毕业后自己做了个拍卖行,经营得有声有色——数钱数的手抽筋,靠自己赚来的钱,和继承来的钱,意义是不同的。
赵远阳现在能底气十足地把一大把钞票丢到霍戎身上,并且趾高气扬地让他脱衣服,什么脱一件多少多少钱,跳脱衣舞的话是多少,扭的好看又是多少……霍戎常常对他都没脾气,赵远阳让他怎么做他就怎么做,当然真到了床上,就得反着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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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海浪从海平线上卷来,冲在礁石上,和礁石激烈地搏斗,天上掠过几只白色海鸥。
岸边停靠着许许多多的当地渔船,还有个大的白色轮船,带着腥味的海风吹过来,赵远阳一开窗就嗅到了。
他安静地望向蓝色海平线的方向。
过了会儿,赵远阳突然打开车门下了车,霍戎也跟着下车,一把拉住他,问他去哪。
“我就过去看看。”赵远阳看向他,“就……买点海参什么的,或者象牙蚌。”
霍戎说:“怎么自己去了?不是怕吗?”
赵远阳每次过来,都有霍戎陪着,赵远阳就让霍戎去帮他买点什么什么海产回来,但很少自己去,从来都远远地看着,因为那股压抑感,让他不敢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