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沾到高长恭和卫玠身上。
高长恭这一剑砍得很深,估计祖禾左腿的经脉都被斩断了。
听见他的惨叫,芳菲就知道他有多痛了,估计高长恭下手很重,她便没敢抬头去看祖禾的情况。等等——她害怕血腥,所以高长恭方才看她一眼的用意是……让她回避?
哇,这小心思简直了!
岸边众人一片唏嘘,但并未有人像之前那样慷慨激愤,反而有些胆大的人拍手叫好。
大部分女子都回避了视线,只有郑蕤目不转睛地盯着高长恭的身形,不错过他任何一举一动,仿佛对人下狠手也依旧风雅。
这一剑下来还不算完,卫玠挥舞着长槊手脚并用,将祖禾的双腿架在长槊上用力一折,骨头断裂的咯吱声芳菲都听到了。
祖禾这回是爬都爬不起来了,只得躺在地上痛苦挣扎着。
两人同时将武器扬手一抛落回架子上,看都没看祖禾一眼,拍拍手扬扬袖转身就走下了擂台,围观的人自动往两边分散开,给他们让出一条道路。
比武招亲一事算是已了。
而教训祖禾的人是高长恭,届时若被其父记恨,郑家也不会受连累。
“殿下!”
就在高长恭要与卫玠走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