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又担忧,整日以泪洗面。
还好那位二殿下,没发现她哭。
不然,怕是要治她一个失仪的罪过。
不知道他为什么忽然要来提亲,她一直没见着他。
听说他亲自来的。
她不敢哭出声来,只能用帕子掩面啜泣。
她知道和亲,不过是个冠冕堂皇的说法。
像他们这样的小族,和亲就是进贡。
她只是一个贡品。
他随时都可以进来,命令她做任何事。
她很害怕。
她害怕。
贡品不是人。
不管他做什么,她都要跪下谢恩。
因为她要和亲,宫里来人教了她许多事。
同之前学过的,伺候王,完全不同的事。
她又是害怕又是羞愧。
宫里来的老嬷嬷说,她要学会跪着,吞咽男根。
男人独长的东西。
老嬷嬷给她看过木雕。
她当时委屈极了。
老嬷嬷语气恭敬,但不容置疑:“贵人此去,承着咱们一族的荣耀。伺候那位殿下,自然要多学多做。”
这,这不是下作的,埋汰人的法子。
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