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猜侧:“是素芝没有日日服侍夫君,惹恼了夫君吗?”
她想得真有够离谱:“这宫里这么多人,哪里用你服侍。”
他在人耳边轻声道:“你就服侍好那一件事就够了。”
素芝闹了个脸红,却不肯放过去,还是要问他。
她就是有些执拗的。
敖乙只能开口:“可还记得肥遗族的王?”
这回她倒放心了下来,带着微微的笑意,倚在夫君怀里:“原来夫君是醋了吗?”
夫君梗着脖子,半晌还是低头亲她:“是醋了。”
“都没正经见过,家里定的亲,夫君难道不知我心意吗?”
她心里是有些窃喜的,还好被他抢来了。
若是没有和亲,便不会得他这些宠爱。
“你哭了一路。”
“那是我离家远嫁,心里忐忑。”
“你走之前,还给他送信。”
怀里的人默了一下,抬头看他:“夫君截了我的信?”
“没有。”敖乙否认得太快,又有些懊恼,他怎么在素芝面前,这般不沉稳了,“我心里虽然气,但也没阻拦,我······”
我不愿你不高兴。
怀里的人笑了:“你截了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