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便不敢多说了,只得硬生生的把话吞在肚子里,道:“老爷说的是。”
    刘行止知道徐慈心顾虑着云羡,便不再多言,只强压着怒意,有一口没一口的斟茶吃。
    云羡走上前去,不动声色,道:“父亲,这茶凉了,喝了伤胃,还是我去重新沏一杯罢。”
    刘行止抬了抬眼,见云羡白着一张脸,小心翼翼的望着自己,不觉心里也软了几分,松口道:“你身子还没好,脸上半点血色都没有,这些事让下人去做罢。”
    云羡摸了摸自己的脸,道:“许是方才冻着了,没大碍的,父亲不必忧心。”
    她一边说着,一边自去沏了两盏茶来,一盏端到刘行止面前,一盏放在徐慈心身侧,柔声道:“父亲,母亲,定是我昨日说的话重了,伤了您们的心。我昨日一夜未睡,细细想来,此事我虽有些许委屈,可父亲、母亲的心里只怕都比我苦上百倍的。我自小未在父母面前尽过孝心,倒是阿念替我做了许多,说到底,还是阿念吃亏多些。”
    “我这样咄咄逼人,不仅让父母为难,更让妹妹寒心,实在是……”云羡说着,不觉低下头去,轻轻的啜泣起来。
    徐慈心本就内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