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脖子都要僵掉的时候,容洵终于开了口,道:“朕听说,你最近四处派人找东西?”
    他状似闲谈,身子向后靠在隐几上,连表情也是放松的,仿佛散漫悠然至极。
    沈让心里“咯噔”一声,此事他做的隐蔽,根本没敢用皇城司的人,容洵却还是知道了,其手段之高,恐怕远远超出他的想象。
    还是小瞧他了。
    沈让认命的看了他一眼,很快站起身来,跪下请罪道:“陛下恕罪!”
    容洵好整以暇的看着他,修长的手指轻轻叩在案几上,语气倨傲而轻缓,道:“起身罢,朕不过白问一句,你何罪之有?”
    白问一句?你那个样子像白问一句吗?
    沈让独自在大殿中央凌乱着,头低低的垂下去。
    “微臣不该瞒着陛下,微臣有罪!”沈让坚定道,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容洵掀了掀眼皮,道:“你与刘云羡很熟么?”
    沈让瞳孔猛地一缩,叩在地上的手指忍不住颤抖起来,他快速让自己平静下来,揣摩着容洵的意思,猜测着他可能知道了多少。
    容洵的话语里有三分玩味,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