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未答,只直勾勾的盯着男人的眼睛。
自古只有把妾室的孩子给主母教养,却从来没有反过来的。
男人敛下眉眼,神色不明:“好。想要几个让便她生几个。”
“但是…”他系好她腰间的系带,说的模棱两可,“本王不喜幼儿,太过吵闹。这事容后再议吧。”
两人各存心思,一时无言,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赵景恒好久没睡过这么踏实的觉了,他在小佛堂打坐到凌晨的几个月现在想想…
他不想回想。
习惯性的拢紧胳膊,意外抱了个空。
他睁开眼,床幔厚重,隔绝了阳光,不知现下几时。
昨晚回房后他便觉得很是困乏,一闭眼就睡了过去。
可他向来浅眠,不可能连她起身都不知。
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不及他想,赵景恒立马翻身下地。
“难难…”
“难难?”
“难难!”
无人应答,屋内冷冷清清,只有赤足站在地上的他。
银丝碳不知已灭了多久,刺骨的寒意从脚心直冲肺腑,浸入血脉,转瞬间,延至四肢百骸。 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