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嘁——”
二人笑闹的声音渐远。
不过她就这么一声不响的走了,还真想看看那位唯我独尊的爷是个什么反应。
此时的肃王府。
两步一兵,叁步一卫。
亲兵明卫全数现身的场面从未有见,府内的小厮丫鬟个个如履薄冰,绕着东苑走,能离多远就是多远。
毕竟那个院子,如今是个连阳光都照不进的地方。
一缕晨光侥幸从门缝打入,映出了一地凌乱的脚印,脚印下是桌椅拖动的痕迹。
一长宽大的太师椅停在这痕迹的尽头,正对着空空荡荡的书架,不,准确来说,是对着书架移开后的暗室。
赵景恒当年修葺书房的时候是留了一道暗门的,暗门后是一道通往府外的通道。
他从未和别人说过,也没用过。
后来他被迫换了书房,更没想起过,只空闲时拿来图纸涂涂画画准备改个温泉浴汤。
她是何时知道的?
她不只知道这道暗门,还知道他府内的几十明卫暗卫。
他早该想到的,从她第一次如入无人之境进入他寝房的那次。
他的寝房明里暗里都有重兵把守,她一介弱女子,怎能轻易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