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再护不好,她下下辈子要是不回来可咋办,你爷也没脸见她爹妈爷奶了,”
二姑抹了把眼泪,“你奶那么重男轻女的人,走时也是放不下啊,当年陪嫁的老物件一个都没带进棺材,就把你和凉凉起小带大的银手镯挂脖子里带走了,让我们姐几个保证一定会顾好你们兄妹两,这才放心把眼睛闭上,斌斌啊,你妹要是有个好歹,姑都没脸给你爷奶烧香了,”
夏时抽了个纸巾递给他姑,然后说,“不会的,姑,不会有事的,我妹会好好的,”
“会好好的,你们都要好好的,”二姑接过纸巾擦拭眼泪,“唉,人年龄大了,就容易多愁善感,”
夏时扑哧笑道,“姑,您可千万别多愁善感,对月吟诗,对花落泪啊,想想就让人毛骨悚然,”
“臭小子,连你姑都敢排揎,”二姑笑骂道。
将削过皮的土豆洗洗开始切块,夏时站在一旁替他姑剥蒜,洗葱,“姑,我问你点事呗,”
“啥事?”
“凉凉有多久没来市里了,”
“得有一个多月了吧,不是期末考试忙着复习吗?”
“那上次凉凉来这,你还记得是什么时候不?”
“元旦节前一天,跟这住了一晚,说跟同学约好去逛街买贺卡,一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