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大会,就离开了,她嘴角勾笑,男人都是口是心非。
吃罢晚饭,夏凉借着消食遛弯的借口跟男朋友幽会去了,“听说,你下午跟个帅小伙子蹲马路牙子上边吃冰棒边唠嗑来着,”
“对,那人你也认识,姓申名元,”
“都聊了啥?”
“他的人生就是一桌杯具和茶具,”夏凉巴拉巴拉将申元的遭遇说了一番,“你说他蠢不蠢?为了那么个女人,生生把自己憋的差点忧郁了,”
“是挺蠢的,还是我媳妇聪明,就该照你说的那样才大快人心,”
“那是,”
夏凉在外面溜达完一圈回来,就看到她大伯带着大哥风尘仆仆赶了回来,赶着清明上坟来了,看见她,大伯很是愣了一下,“呦,两年不见,我家宝宝都长这么大了,大爸都快不认识了,”
“大爸,你再等个几年回来,我都可以嫁人了,”
“多大点就想嫁人的事,嫁人作妇可苦了,哪有在家里当闺女自在,”大伯说。
上世这话可不是这么说的,都催她嫁人呢?
恨不能只要她同意嫁,就多多给房给钱给嫁妆——老夏家人丁还是单薄,夏爸这辈,就他和大伯,到了夏凉这辈,就四个孩子,她是家里唯一的女孩,势必宠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