卒停下脚步,其中一人眉目紧皱,面上带着不耐,他看姜离的眼神俱是鄙夷,而语气中也尽是嘲讽。
姜离假装不知,只将心底那个疑问问出声:
“两位大哥,不知这其中可有什么误会?小女子遵纪守法,向来不行逾矩之事,如今究竟所犯何事被抓捕入狱?”
“你做了什么你自己不知?”
姜离:……
这还真不知道。
李盛压根不想理会这些罪犯,进来装疯卖傻、哭天喊地,说什么自己冤枉,真凶另有其人。
结果呢?各个双手血腥,做尽卑劣龌龊之事,罪无可恕。
念及此,李盛言语间不禁带了几分憎恶:
“不用在我面前装可怜,来这的人都不清白,也都不会承认自己犯过事。”
“我劝你还是在我面前省省,杀人偿命,如今证据确凿,哪怕你还年轻,我也绝对不会同情你。”
姜离:???
杀人?她杀谁了?!
姜离一脸茫然,然而这幅模样落入李盛眼里却成了不以为然。
想起今日他们前往栖溪院抓捕她时,这人还安然惬意地睡在尸体旁边,如何唤都唤不醒,李盛额间的青筋不由得凸了凸。
“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