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榻上,那么这个人呢?”
谢松懵住,不知姜离此问是何意,眼睛在两人身上来回转了下,却还是如实回道:“他在你两人的榻下,靠着床柱……”
“所以你们将其认定为我同伙,一起抓了进来?你们大沅朝定罪如此敷衍?不问青红皂白将人缉拿入狱,不再多审,就直接定罪问斩?”
姜离见面前之人一副茫然无措的表情,知道如今自己哪怕满腔怒意也拿他没有办法,毕竟确如他方才所说,他不过一小小狱卒,生杀予夺之事不由他做主。
只是……
姜离绕着谢松走了一圈,将他上下打量了个遍。
“你……你你……你做什么?钥匙不在我身上!”
“我知道。”
姜离脚上的镣铐随着她的行动叮当作响。
“我当然知道你不会把这种东西带在身上,毕竟你之前想做的事,做完时最是容易回味,若是恰巧犯个糊涂被人偷了钥匙放跑了犯人。”
“按你们大沅这般不讲道理的程度,丢了职务是小,但你做的那些龌.龊肮.脏之事一旦捅破,怕是你这小命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