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有什么不能见人的,但就算促膝长谈一晚,对这个木头也是种煎熬。”
祈渊露出了一个太红了真是烦恼的表情,“之前他试过整夜守在外面,怕手无缚鸡之力的我被这些如狼似虎的女子吃干抹净,结果一晚上无事发生,大家都很循规蹈矩,他就在外面睡着了。”
“所以之后每到这个时候他就会去桑老板的院子里,坐在屋顶陪桑老板,”祈渊深深地叹了口气,“不然我们也不会落到这个地步了。”
见姜离半天都不说话,祈渊拉了拉姜离的袖子,一副好像要被人抛弃的模样,“我们阿离也更喜欢小壮一些吗?可明明人家更好看啊!”
“谁更喜欢他?”姜离下意识的问。
祈渊扁了扁嘴,“桑老板咯,当时我把小壮留在身边的时候,她说小壮并不属于栖溪院,栖溪院没有他的身契,所以他只是暂留,以后恢复记忆,想走也是可以的。”
姜离:“所以……”
祈渊:“所以啊,当时主人和桑老板签下契约后,桑老板不准小壮随我们一同离开,说是我又不是去当少爷的,我都是去服侍人的,哪儿能再带个,更何况还不是我名义上侍从的。”
桑晏说得倒也没什么错。
谁知祈渊像个和大人告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