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冤九泉,小女恐怕更希望为父能为她讨回公道。”
崔钰的脸色已在向化樊开口间越来越臭,最终彻底拉下脸来,但并不妨碍向化樊把话给说完。
崔钰沉着脸,“照向大人这意思,好像对我们判案能力有所质疑,在这嘲讽我们判断有误,办事不利,好坏不分了?”
向化樊:“下官什么也没说。”
“哼,”崔钰冷笑了声,“姜离!本官看你好大的胆子!我且问你,就算真如你所言,向小姐乃中毒身亡,向小姐身上伤口为长剑所伤,你就以为,你当真没有嫌疑了吗?!”
崔钰的声音越发冷冽大声,“很有可能是你先下毒,以此为自己制造不在场证明,而后再用长剑掩人耳目,再说栖溪院你无法带兵器进去,但却不代表与你里应外合的死士没带兵器!”
“再者,你说那日你以孔家小姐身份入内,说之前我们所得名册为假,那你又如何证明你手持名册为真?!说是栖溪院有内-奸与人里应外合,那证人何在?!”
“你又随意找了不知从哪家找来,话不能言的死士,他们无从开口,那不是任由你黑了白了随意污蔑?!况且,还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