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撕下自己身上的衣裙,制成尽可能长的布幡。”
芸娘无意识地吞了口口水,替她说出了请求。
女子们默了默,有第一个人依言行动起来,然后有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
撕碎布料的嘶啦声在地牢中此起彼伏。
哪怕是只有一线希望,终归是想活着。
夜里有人轮流值夜,为的就是不放过一丝可能飞进这个可怖地牢的活物。
“来了!”
冯玉殊心口一跳,睁开眼来。
果然看见远处一只巨大秃鹫降落在地面上,低头啄着什么。
她靠近了些,看见是那女子露出牢门的手腕。
冷静,冷静。
冯玉殊深吸了口气,一旁的芸娘死死地拽住她的手。
所有人都按照之前冯玉殊交代的,屏住呼吸,一声不吭,一动不动。
一抹锐光滑过湿冷的空气。
是离秃鹫最近的那件牢房里的女子,掷出了冯玉殊的珠钗。
珠钗顺着它油光水滑的皮毛擦过,秃鹫抬了头,单脚退了一步。
它受了惊吓,叫了几声,扑翅欲飞。
有人忍不住焦急地叹了一声。
冯玉殊来不及思考,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