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她真是自己的妻子,未免也太过孟浪。
冯玉殊用那双沾了水雾的眼,静静地盯着他,终于好似想明白了什么。
静了片刻,她好似突然下定了决心似的,咬着下唇,轻声交代:“嗯,乳儿里面…很疼。”
声音轻得好似蚊讷。
她母亲死得早,父亲自然不会教她这些,她又没有姐妹,也不好去问身边的仆婢。
父亲过后,她孤零零寄住在冯家,被这乳疼困扰着,一直疑心自己得了怪病,心中惶然,却没个商量的人。
这会儿不知怎的,就想同他讲。
这番连诉说带感怀身世的,倒真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要他哄似的。
孟景听得心惊肉跳。
他若是稍通人事,也就会知道这会子冯玉殊是有点儿在勾他,可他却是个全然不懂的。
他被勾得下身发疼,以至到了难以忍受的程度。
少年不得已微拧起好看的眉头,嗓子好似火燎过:“我…我看看。”
他修长的指节轻轻挑开少女的前襟,露出里面淡红的小衣。
两粒乳珠儿涨着,将那柔软的布料顶得微微突起。
白腻的鸽乳的边缘露出来,在空气中颤了颤,敏感地起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