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半日的功夫,她又换了件对襟的紫色短袄,颊边新上了淡淡的胭脂。
冯玉殊从她的笑靥中想到二叔,挽碧过得如此滋润,想来王夫人的心情不会太美妙。
两人随着过了一道垂花门,经过雕梁画栋的前院,再过一道回廊,到了正房大院。
屋子里坐了好些人。
正中间的,鬓发如银的老妇人颇有威严,拄着拐杖,声若洪钟地唤了一声:“玉殊。”
她身侧,身穿正红官服、长髯修容的中年男子和身旁的冷面的妇人对视一眼,也看了过来,却没有开腔。
几个锦衣玉服的小辈坐在老妇人另一侧,同样好奇地打量二人,脸色有些古怪。
冯玉殊见了礼道:“玉殊见过老祖宗、小叔、婶婶,二姐姐、三弟、四妹妹。”
老夫人微微颔首,道:“这位孟公子的事,老身已经听说了。事急从权,在东院辟出一个厢房来,让孟公子安心住着便是。”
王夫人在一旁皱眉听着,对老妇人这话不置可否。只待她说完,便劈头问冯玉殊:“大姑娘,我这做婶婶的,为阖府上下安危,不得不先问你一句,你且照实回答:你此番回来,可会为冯府带来祸事?”
毕竟京城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