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法子确实再好不过了,也够体面。
于是眉开眼笑,啐了声“冤家”,却没了之前的气势,到底是由得冯如明去了。
另一厢冯玉殊回到东院时,云锦正揪着几个粗使丫鬟,气急道:“床底下都落的灰,我不管你们今日打扫了还是没打扫,再叫几个人来,仔细再扫一遍。”
偌大的国公府,下人们惯会看脸色。
大姑娘不受主子待见,下人们为她做事,便也不尽心。
冯玉殊被满院子的扬灰和鸡飞狗跳闹得脑壳疼,便对云锦道:“先给我铺床吧,我休息一会儿。”
孟景却不知何处去了。
她想了想,让初云去找王夫人支些银钱来,打算等他回来给他。
若他一直记不起事来,每月有些银钱,或许也不必走上过去的老路了。
冯玉殊这一觉睡到傍晚,睁眼起来,孟景不知何时进了房,坐在窗上,正盯着她。
俩人荒唐过后,这还是第一次独处,冯玉殊耳尖发红,不自在地别开目光,坐到妆镜前:“你来做什么?”
说着,对着镜给自己松松挽了个发髻,视线落在案上,微微一顿。
上面放着好几张百两的银票。
“你去哪…这哪儿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