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乌糟事,看不上陈家的小子,想要挑选一番,我没有二话。可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可挑选的余地呢?”
陈家好歹也是氏族,那样多的聘礼,那样大的排场,冯玉殊又还有什么可求的呢?
王夫人越想越觉得自己有理。
“咳咳…”冯玉殊挣扎着坐起来,“我要去见老祖宗…”
“罢了,总是要闹一阵子的。”王夫人暗自思忖,陈家的人都到了府门外,这事也是老祖宗默许了的,老祖宗体面了一辈子,焉有把聘礼退回去的道理,便由着冯玉殊去了。
距京都千里之外的琅州,一匹骏马风尘仆仆,扬蹄跃过古道长街,在一家破败的票号前停了下来。
一身黑的少年下了马,背上一把半人高的黑金长刀,端是吓人。这人蒙了面,只露出一双摄人的、漆黑的眼,眼尾一道细长的疤,将英俊眉目衬得有些戾气。
他迈入了店中,将怀中的玉佩抛到正在打瞌睡的掌柜面前。
那掌柜正小鸡啄米,被玉佩砸下的动静惊醒,双眼蓦然张开,迷瞪着一双眼,下意识道:“落签子还是接签子?”
然后才看清了来人,瞌睡顿时烟消云散。
掌柜的面色一肃,将玉佩托起来,细细验过后恭谨道:“百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