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钉钉、无可转圜的地步。
云锦撒泼、冯玉殊晕倒的事,终于传到了冯如明的耳朵里。
他向来愿意在妻小奴仆面前,展示他身为国公爷、一家之主的威严,于是一声令下,将冯玉殊关了禁闭。
随着时间的流逝,冯玉殊更加迫切地,想要找到孟景。
云锦到街上打探得更勤,也有些似是而非的消息,然而追查下去,却都是失望而归。
冯玉殊的心灰意冷,也一日一日,表现得愈来愈明显。
有一日深夜,她从梦中惊醒,不知何时已满面泪痕,握着披衣进来查看的云锦的手,喃喃道:“我…我梦见…母亲来接我了…”
母亲还如她幼年的记忆中的那般年轻,随意地牵起她的手,好似某一日傍晚,从嬉游的原野回家去。
东院的时光好似老化了的织轮,将流动的岁月无限拉长了似的,一切都静止了。
而外面的时间,却一切如常。
冯陈两家过了纳采,问名,纳吉,纳征的明路,终于到了请期的时候。
就在这样危殆的时刻,事情突然有了小小的转机。
帮过冯玉殊寻人的一个年轻马仆,突然来找冯玉殊,说是想起了一件事。
那日他们遍寻京